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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命名
2024年12月20日 22:59 5
雍桐
500年前的一次擦肩而过,换来了中韩两国文史学者的频频回眸。
崔溥,这个朝鲜五品官员,因海难与三门有了一次意外邂逅。三门却因他的一本《飘海录》,而在500年后,与一批批韩国友人结下了不解之缘。
2010年8月5日,在滚滚不歇的时光年轮里,又有那么一群人,他们虽分属不同的国度,却因为同一个目的,不顾千里迢迢,专程来到三门,寻找当年崔溥在三门的登陆足迹。
对于崔溥,许多三门人并不陌生,但要细数其生平及其与三门结缘的来龙去脉,当推县外事办的工作人员鲍先元更为详尽。崔溥是明朝朝鲜全罗道罗州(即今韩国务安郡)人。24岁中进士第三,29岁中文科乙科第一,相继任校书馆著作、博士,军资监主簿等;33岁中文科重试乙科第一,34岁任弘文馆副校理,龙骧卫司果、副司直,官级五品。同年9月以推刷敬差官往济州赴任。翌年,也就是1488年,朝鲜成宗十九年,明弘治元年,闰正月初三,他在从济州岛渡海返家为父亲奔丧途中遭风暴袭击。经过14天的海上漂流,最后漂至浙江台州府临海县地(今三门),被疑为倭寇。后经过沿途层层审核排除了嫌疑,转送北京,于六月四日渡鸭绿江回朝鲜。之后以日记形式撰写《飘海录》,记录在我国所见。
艳阳如火的夏日午后,我们一起登上了从海游开往沿赤牛头门的大巴。牛头门,即崔溥遇到海难后的登陆点。车外滚滚热浪,一如人们火热而急切的心情。车内,鲍先元向大家介绍起三门的历史文化及沿途所见的古迹。
韩中学者一行最先来到崔溥当年乘船离开三门的健跳港。站在健跳大桥上,看逝者如斯,概莫感叹青山河海依旧,只是斯人已远。
车至 浦“穿岩”处,韩中两国的专家出现了莫名的兴奋,因为《飘海录》中描绘的场景就在眼前:“过穿岩里。里西有山,戴石壁屹立,穹隆有大窦洞,望如虹门。”看着当年崔溥也曾看到过的“穿岩”,时光恍若交错。当时的崔溥,已经过桃渚所的审查,逐渐摆脱倭寇嫌疑,而至健跳所。这一刻的他,已经不再是刚从海上漂泊登陆时的那般饥肠辘辘,也不再为“夹左右拥前后而驱”所困,平地还有轿可乘,心情自然也大不同前。
韩中学者纷纷下车,用相机记录“穿岩”。紧接着,大巴车又带着我们从公路逐渐蜿蜒进乡间小道。不一会,“金狮口育苗厂”闯进了我们的视线。《飘海录》记载崔溥上岸的地方有个寨子叫“狮子寨”,狮子寨得名于一旁的狮子山。“金狮口育苗厂”,恰是关于“狮子寨”的留存。随着缓缓流动的车子,大家又纷纷举起相机,隔窗将此处收进镜头。
不远处,已是天高云淡,海天相接。一辆大型运载车从旁而过,扬起一层黄土,山脚的绿色植被早已被覆盖上了一层又一层,如白头老翁,不复上头的绿意葱茏。由于道路坑洼不平,同行的20余人早已下车,步行向“牛头外洋”进发。
海面不兴,偶有轻风徐来,荡起微澜。傍晚落日迟迟不肯离去,余晖将大地尽染。所有人面朝大海,继而面朝已被炸了一部分的牛头山,久久无语。韩国全南国立大学教授崔汉善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难以抑制内心的澎湃。他说自己作为崔溥漂流文化之旅学术研讨会一员,能亲自到《飘海录》记载的登陆点考察十分荣幸,同时作为韩国人,他也感谢当地百姓对饥肠辘辘的43名韩国人的救助。
鲍先元指着露出海平面的2个小岛之间,称那就是当年崔溥乘船靠岸而来的方向。从《飘海录》中可以发现,崔溥一行登陆,可谓心情复杂,喜忧参半。就在登陆三门的4天前,他们就曾登陆宁波府界,无奈被抢,重回大海。如今船上食物几尽,登或许被抢被杀,不登却也是死路一条,唯有登陆可暂保性命。最后,他们决定登陆,并躲过初遇的一群人,来到了 浦一村落。所幸的是:“有二人,其容貌谅非庸人……即叫家僮将米浆、茶、酒以馈,遍及军人,任其所饮。”《飘海录》记载,这2个不知姓名的好心人让他们在佛堂安歇,之后还送饭给他们。
按图索骥,我们对照《崔溥评注》找到了 浦的红殿庙。这里如今已是门漆剥落,飞檐蒙尘,但庙内闲置的几个偌大的垫柱石,向人们诉说翻修前的壮观宏大。依此推断,当年此处容纳43个人绰绰有余。依稀可见当年崔溥等人“至佛堂,解湿衣以风”的场景。
《崔溥评注》作者、北京大学韩国研究中心教授葛振家,是最早发现《飘海录》存世的人。1990年,他从高丽大学读到完整的《飘海录》后,就进行了比勘点注,于1992年出版了《崔溥评注》,并于1996年专程到三门,寻访崔溥登陆点。三门城市的变迁,让葛振家惊叹不已,唯有那 “牛头外洋”、“桃渚”、“健跳”、“西里堂”、“仙岩”、“蒲峰”等名字依然为当地人沿用,存留至今,与历史遥相呼应。
在葛振家看来,《飘海录》虽是游记,但其文献的价值和意义更大。该书涉及明朝弘治初年政治、军事、经济、文化、交通以及市井风情等方面的情况,是研究中韩友谊关系及中国明朝海防、司法、运河、城市、地志、民俗的重要历史文献。虽然已是第2次到我县,葛振家依然有他的激动之处,所到之处到底是不是崔溥书中所提之处?今天的足迹能否真正与历史合拍?与历史对话,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暮色欲合,行至古松村。古松村名又与书中所记“路经一高阜,松竹成薮”暗合。物是人非,只是当年的千户许清、李昂已无处寻觅。
《徐霞客游记》中的一句话,让宁海找到了文化与经济的结合点,打造了中国(宁海)徐霞客开游节,《飘海录》也让许多人联想蹁跹,只是相关的影视、旅游等文化经济,更多的还停留在思想碰撞阶段。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回程中,鲍先元引用文天祥的诗句,让翻译一时无法应对,或许韩国友人一时无法理解。但诚如斯言,崔溥也是一介过客,于三门、于历史,无不尽然,然500年后,《飘海录》却留存史册,为韩中两国民间往来架起了一座横跨时空的桥梁。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张志和的《渔歌子》,生动地描绘出在雨中渔夫头戴竹笠,身穿草衣,在那儿悠然自得垂钓的乐趣。现代人却将这种垂钓之趣演绎得更加丰富多采。
垂钓,闹中取静,锻炼人的意志、陶冶人的情操,增添生活的情趣,得到越来越多都市休闲一族的垂青。风和日丽,约三五好友,找一处郊外小河,轻轻抛下极有希望的一竿,外静内动的等待,思绪澎湃起来。微风轻轻吹过,鱼漂一动,迅速提竿,一条鲜活之鱼便成为囊中之物。谈到垂钓的乐趣,县钓鱼协会秘书长毛俊峰向记者做了此番描述。
我县钓鱼运动起步较晚,县钓鱼分会2006年才成立,而当时分会的会员也只有50名。“钓鱼是一项需要时间和精力的运动,想想看,一旦出去钓鱼,起码需要一整天,而年轻人往往没那么多时间,年纪大由于精力跟不上,也出不了好成绩。所以钓鱼协会的会员一般都是工作时间比较自由的个体户。”
2008年,随着高枧、花桥、沿赤三地钓鱼爱好者的增多,建立分会的呼声越来越高。“由于我们本身就是体育局下的分会,所以无法再成立分会。为了能吸收更多的垂钓爱好者,2008年年底,我们原来的会员在商量之后,决定成立钓鱼协会。”毛俊峰说。2008年年底,我县的钓鱼协会正式成立,而会员人数也在短时间内翻了一番。更为可喜的是,不少30岁左右的新生代垂钓爱好者也加入该协会,为协会注入新鲜血液。
常言道:“方钓角、长钓腰,回水湾处效果好。盛草边、深浅交接点,鱼能一天钓到晚”。毛俊峰告诉记者,钓鱼不但是一项非常考验人毅力的运动,也是需要天分的。“以鱼饵为例,不同的鱼要准备不同的饵料,即使是同一种鱼,也会因为气候、水质的不同而改变口味,这需要长期的实践经验领悟出来,随后自己制作不同的饵料。”毛俊峰告诉记者,现在协会中实力最强的新生代垂钓爱好者叶从志在这一方面就有很强的悟性。“他现在每个星期都要去各地参加不同的比赛,所以尽管他接触钓鱼才一年多,但水平却是提高得最快的。”
协会成立之后,会员们就有了一个更好的平台去参加各地的交流。“由于我县的垂钓运动起步较晚,所以会员的水平和别的县市区相比,仍存在一定的差距。尽管我们基础比较薄弱,但进步的速度非常可喜。”今年上半年,我县的“海啊杯”全市钓鱼邀请赛举行,我县运动员最好的成绩是第15名,“尽管排名比较靠后,但这是一次高手云集的比赛,取得这样的成绩,我们很欣慰。”毛俊峰有些自豪地告诉记者,在2008年台州市举办的全民运动会中,我县的钓鱼协会取得个人第3、团体第3的好成绩。
“任何运动都有共同点,那就是需要时间去磨、需要精力去练,垂钓运动更是如此。”毛俊峰告诉记者,其实,追根究底,垂钓并非只是为了钓到鱼,更多的是为了钓鱼时的那份心情。“人们端坐在河堤上,手拿鱼竿,全神贯注垂钓的场景就已成为一道让人心醉的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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