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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福年天书

未命名 2024年12月13日 11:29 2 韵灵
6 光之世代            随著银白色的漩涡慢慢向下转动,变成蓝绿及青绿色的各种回旋体,我们看见了月亮绕著这个世界在做天体绕行——迸散出流体的光束(liquid light),速度愈见沉缓,在日月之间这些回旋体交织缠绕,在离此最近的星体四周,不停地旋绕成虹状的旋光体。其实阳光本身并非静止的光,而是随著银河系的旋臂移动,快速地带著它涡旋的世界前进,而这个银河系本身又航往浩瀚无尽延伸的太空海之中。      由地球光束、月光及星光所交织而成的这个坚实精密的银河旋臂,正在各处与其他星体的光束交会缠绕,像是永恒之光及流星拖曳而过的轨迹,将这些光束一起织入那尚待开展的宇宙创化孕育期之中,编入其富丽堂皇的未来美景之中。我们能够在这千福年的时间痕迹里,在其精细的脉络中,感受到这一股股浪潮沉缓拍击的律动,感受到潮汐的脉动。      这些在银河系之间的星际海中,激荡起阵阵涟漪的时光之潮,并非马雅人(Maya)的发明。马雅人只是观察、注解及记录这些活动而已。而当目前这波意识的浪潮,在西元二○一一年冬至时,於这个世界之岸的冲激达到最高潮之际,那时会有个大循环(由许多个五千一百廿五年的小循环期构成)兴起。当那个新纪元开始时,南半球的白日会缩短,而北极圈内阳光普照的月份,将会超过每年一季的时间。      人类虽然能由潮汐推断月亮盈缺的时间,却无法事先预知每天云彩形状的变化,或是喷射气流的性质;以及风儿又是如何掀起千层浪,在哪个神秘时刻会云破月弄影,或是何时大地会遍洒银色月光。      这些日期其实早在约二千五百多年前,即被犹加敦半岛(Yucatan)的先住民们(译注:即马雅人)所预知,但其中并没提及你们人类该如何面对这些丰沛的崭新能量,这些早已存在的能量即便时至今日,仍继续吞没著你们的世界。马雅文明的先民们当时所提到的,反而是有关这个地球将於何时,在瀚浩宇宙的回旋之舞中与星系(star system)遇合,并交会成一个崭新的银河场,而这银河场能够在层层套叠的的宇宙中心,像一束光般向外辐照。当太阳系移往这个新的太空场域中时,其所产生的频率振波,将可使创化者的大宇宙意识被你们所接收,三者之间形成一条完美的直线(alignment)。      当这个时刻来临之後,人类对於所有事情的观照及价值观就会全然改变,这是个後设历史的时刻,是个能在一瞬间,以前所未见之姿,将人类及所有万物彻底改变的事件。      在这儿将会开启一个宇宙的新季节,那原本只随著众多大循环期高潮而起舞的波潮,到那时候又将开始其缓慢而有耐心的回归之旅——重返那全部意识之所在的永恒之洋。而这些意识在衍生分流成各个支脉之前,其和谐的振频将能够结合所有的世界。      而吾辈这群具有天使属性的信差们,就命定要著手接任这项人类计划(human project),等待适当的时机来唤醒你们。我们之中有些同伴试图由外在环境中唤醒你们,以提醒你们想起自己的原来身分。而有些同伴则潜入人类肉身之中,与你们的生命重力场(biogravitational fields)融合,从内在来唤醒你们,让你们用新眼光来看世界,伴随著爱之创意波流的动力,帮助你们重新界定生命的意义与重心。      吾族之中仍有许多远亲,他们藉由将强而有力的爱、欢愉及身心幸福的能量波,大量灌注在环绕於地球四周的思维及共念(thought and emotion)场域中的方式,遥遥帮助人类意识转化。这些暗助人类的精灵永远都不会投胎人间,它们完全是构造迥异於人类的天外客。而它们与各种生物性过程(生老病死)毫无关联,也永远都不必经历这些过程。但为了唤醒人类自性觉醒的大宇宙(Great Being)之爱,它们才乘愿来到人间,为的是要成为一股稳定的力量,一座座宁静的标灯,在你们经历这觉醒的几十年期间,将和平及自信的光芒,遍洒在这个领域中。      在这几十年期间,我们遍布於这三个领域中的天使精灵们,会持续不断地用充满生命讯息(life information)的纯净波流,来冲刷人类思维各面向中的障碍物。我们以这些永恒之爱的全新能量,来让人类活力盈满。我们帮助你们将知识障的阻碍物排除,好使那些终年在人类心中涌现的智慧之泉,能够不受阻塞汨汨流出。      在我们特殊光圈(Light Cricle)中的许多精灵们,已经进入地球各行各业中,学习人类的语言及熟悉地球的思维模式。而目前我们也正值摸索期,需要更多时间找出更有效的方法来传达这些意念,提醒你们来到人世间的目的;人类的各文化同时正需要这些时间,来扩充其对实相界的了解。而你们正是要利用这段缓冲期,尽量重新寻回自己属灵的智慧,以了解我们传达的讯息。尽管对於我们的真正理解,在文化上的可能性仍属微渺,但至少现在人类对於我们存在於大宇宙各星系中的事实已有所认知。      纵观人类历史,你们由於封闭在自我中心的思想框架中,而被各式接续不息的幻影压得喘不过气来。而由於这些幻相又是用语言式描述呈现出来,不容我们意识波流有立足之地——这些叙述本身就否定了我们的存在——因此我们只有极少机会能够用教育性的意识波直接与人们沟通。既然只有少数人有能力觉察我们的存在,这几千年来,我们与你们这些具肉身的存在整体唯一能沟通的方法,就是藉由不同的历史情境,来向各民族及世上每个国家传递讯息。我们把焦点锁定在人类集体价值的循序发展之上,总是试图要把人类思维及活动的关心点,由以恐惧为中心转移到以爱为中心点。      在两万年前,我们开始了以动植物的精灵为中心的教育循环期,籍著由银河系中源源不断的能量波之助,我们得以慢慢地有所进展。      大约於一万年前,我们又肇始了一种建立在有关种子的神秘力量、群兽生殖能力以及月亮盈缺循环期等知识,更高层次的教育循环期。而随著振动频率不断地加强,我们携手合作向目标迈进,尽可能地把大量意识波灌输在各种文化所能含纳的思维中。而约在耶稣临世的前五百年,我们又将另一波意识带到地球,在南美(墨西哥)的犹加敦半岛上建立了一个社会,而这个族裔是有史以来对我们传达的意识最(至少是第一个)有反应的民族。在十八世纪时,又有另一波新意识到临人间,而这一回拜印刷术发明之赐,我们得以将某些洞见植根於人类意识中。也正是由於这些远见,才能更进一步加速贵族统治的崩溃,而揭苹了往後在历史上带来工业革命的各项物质与能量的原理。      在一八六○年时,我们的意识波又来到人类意识中,在压迫者的思维中产生启急豕作用,带来新视野;而在被压迫的群众心中,它也点燃了争取自由、公义及平等的激情火花。我们当时也正如同现在这样潜入人类意识之中——乘驾著思维之云、高频能量之云及意识之云——以影响人类中的大思想家及先知们、有远见者及诗人们,还有世界领袖及众多未曾放弃心中爱之泉源的男男女女们。      在一九○○年、一九一四及一九二九年,都分别有我们的意识波流涌向地球。而每次我们所带来的历史性变革,都很戏剧化又具决定性。然而,所发生的某些事件仍然发生了一些判断上的谬误。尽管我们本意良善,但许多的变革还是发生得太令人措手不及了。因此我们决定未来要给予人类更多的缓冲期,以作好调适。      我们曾有过这样的机会。当时是一九四○年代末期,有几股波流同时到达的精灵体汇众在一起,这些不停涌入到地球系统的新意识波,与一股前所未见的人类灵魂浮力(buoyance)相遇合了——这真该感谢之前接连不断涌到人间的那些意识波流。这是第一次,来到地球的意识能够遇上水平旗鼓相当的人类接收力。我们发现良机不可失,於是尽可能地容纳许多同伴潜入其中,在新世代的身上找到立足之地。      虽然当年所找到的驻存地,大部分是在小孩子身上,但在一九五七至一九五九年间,在全球各地这个独特又新奇的一代身上,觉醒意识已充分浮现,他们开始颠覆人类所信奉的老式教条,进而对其他较年长者或睿智之士提出新的主张及看法,并质疑这个星球的定律并非如人类所想像是一成不变的。变革的风潮跟著节节升高。      在一九六七至一九六九年之间,我们开始有了自人类投胎到地球以来,首次大规模的观念性沟通。而目前正进行的这一系列的讯息传递也是肇始於当时。就在这历史力量的外围,世界意识开始产生剧烈的转变,但旧世界的力量中心仍牢不可破。国际银行家、跨国企业家及政府领导菁英们和世界宗教家身上,仍然层层围绕著自我防卫机制,使我们的意识难以渗透。      在过去的十年间,这些新意识也到处散布及扎根,犹如葛藤般伸入旧思想围墙的隙缝中。这使得以往可以逍遥法外的贪腐欺诈恶行,愈发困难而无所遁形。      到了一九七○年代末期,当目前这波讯息传递潮流第二度发生时,那股新意识就藉由具有爆发力的革命新思潮书籍展现其魅力。这股风潮所掀起前所未见的大量涌现潜能,是无法再否认的了。      当风起云涌的成长治疗及人类潜能运动,赶上了这股新意识的浪潮,并饰以未来显学的外衣之际,宗教基本教义派的各庙堂,也赶搭上相同的浪潮,以复古回归的外衣来作为包装。      但是接续而来的意识波潮,仍需努力穿透旧力量的厚盾。正如先前预言的,这些情况必须等到一九八○年代末期,更具威力的精神启示发生时才会出现。而《星籽传播》里面也说道,那时就是崭新星球诞生的第一次收缩期,这绝对错不了。      钜变的风潮            这股出现於一九八○年代末期的风潮,是自史前以来,所有进入过人类意识的思想氛围中最具威力的觉醒力量。虽然这股脉动已在一九八七至一九八九年间掀起一股高潮,却仍将在未来更全面性地冲激、横扫过人类各种事物的峭岸。它所带来的惊人威力,会远超过在一九八七至一九八九年间所发生的各类事件,并於一九九○年代末期到二○一○年间,产生最具震撼力的效果。      正如在一九六七至一九六九年期间,这些风潮所带来的急速转变,发生在一九八七至一九八九年间的这股更高频的新意识,已经永远地改变了这世界,但不同於六○年代那次的是,这回的变革影响更为深远;它不仅对年轻一代的意识有所影响,而且更超越了梦想家的心灵视野。它深入能够掌控人类事物的领导阶层意识中,为其注入新观念、新活力及新视野。它已在觉醒的人们心中生根。      在捷克斯拉夫,昔日曾挺立於山丘上傲视群伦的史达林塑像,如今已为遍地呜响欢庆、迎接著民主与自由时代到临的自由钟所取代。在波兰,选举带来了一个崭新的民治政府。而匈牙利人也首次得以藉由电视镜头,窥见其政府运作的内幕情形,并将新的意识带给领导阶层,让人民对国家领导者产生了解及认同。      在一九八七至一九八九年之间刮起的这阵风潮,已激发全球首次裁减传统及核子武器数量的共识。它们也冲毁了昔日曾分隔欧洲与柏林的柏林围墙,使得德国可以在精神及政治上获得统一。这股风潮温暖了人心,使人们相逢一笑泯恩仇,化昔日仇敌为朋友,融解了统治著黑暗地区的僵固教条。它们也出现在收音机及电视所传播的讯息中,而这股风潮也为旧日组织架构的核心带来新觉醒意识的温暖,将几十年的沉荷及习气一扫而空。      这股钜变风潮为世上数以百万计已忘怀该如何有梦想的人们,带来了自由。它们温暖了冰封於恐惧的土壤之下早已被遗忘的希望种子,使其能够再度抽芽茁壮,将绿意生机伸展至天堂之境。它们使人类不再被禁锢於监狱中,而将其交由国家照顾,它们已将冷战永远终结了。      在日本及太平洋沿岸各国,经济力量成长之惊人,早已超乎想像,这为人们带来新的远景及自信。虽然自二次大战以来,太平洋沿岸区(Pacific Rim)在物质上进展神速,但更重要的是,这些成长带给人们幸福,使其对生命充满热望,在年轻人的眼瞳中闪耀著希望火花。瞧一下如今这些人的眼神,将之与你在电影及相片中所见的那些五十年或一世纪前的人比较一下,就知道其间有何差异。      而我们长久以来即不断努力著,企图要改变隐藏於人类生活诸面相之下的既定看法,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人类的世界正快速地被引导著,正准备进入一个期待已久、崭新的秩序之中。除了少数地区以外,这新秩序的产生仍会伴随一些地域性冲突,但这些冲突本身正是星球的自我治愈之道。而在世界各地,高压掌控的统治模式已备受挑战,人民要求权力下放,如此才能诞生更民主的社会。      这些发生於一九八○年代末期的沟通,比先前的几次风潮,影响力都要来得更广,也更具包容力。它们主要不是藉著传递讯息或通灵的方式来传达,而是经由实际的融合(blendings)及降临(landings)——这该怎麽形容呢?——叫做投胎(incarnations)吧。换言之,就是让我们的意识能进入人类觉知中,以更长远、更稳定的方式与那些接收到讯息的人共存,而不是仅藉著短暂的通灵活动来作讯息的传递。这些人就是所谓的悟者(Awakened Ones),他们出现在地球上每座村落、每个市集,以及每间大学、社区和城市中。我们是创造者所作决定的代理人。在天地之间流窜的闪电波,溶入我们的意识中,以心电感应的方式,将我们与大自然同步的声息动作连结在一起。      那股穿透我们每一个精灵身分,并照入我们每个人生命中的讯息能量光束,是与那股由太阳中心涌现、甚至更早以前那道由银河系核心所射出的讯息波,本於同源光束。我们的精神本质与造物者是一致的,那无以名之的,那由银河系、星辰、世界以及灵魂中发射出太初光束的万本之源(Source),它所射出的光芒像是由水晶中流泻而出,虽然光束四处迸散但形状却愈发清晰明确,这一切仍是出於同源的那一束光,就是那万本之源,那唯一的上帝及创造者。      我们来自星辰,由内心深处了解星辰的智慧,也明白每颗星辰的本源之所在。      那永恒自我(Eternal Self)与我们最核心处的自我感联结在一起,灌注在我们的精神生命中,造就了无数独一无二的个体。我们是以一个光之生命体的家族的身分来到人间,属於某个族类(tribe),光之族类。如今我们降临人世了,经由那些温柔的灵魂及爱地球的人,来唤醒更多的人们。那些已在内里被我们唤醒的人,对这整个事件的理解程度,与那些仍在远处受我们薰陶影响的人截然不同。他们在内心深处确切地感受到时代正在面临钜变,并且明白这钜变是有益的。      随著目前这波意识潮流正慢慢地渗透这地球共念氛围(conceptual atmosphere)中,已有愈来愈多的人能超脱出自己的价值观束缚,而开始注意到原来旧有社会对世界的了解既未窥及全貌亦模糊失真。有些人对这事实选择了逃避一途,但在了解真相之後,他们会明白,这真理将带来的是欣悦的泉源而非恐惧。我们所追求的远景是一种整体性(wholeness)。那是在历经时代变迁的冲激,却仍保有清晰的视野,能够看见一种永恒存有(an Eternal Presence)正缓慢地充塞在人类的意识场中,那是一种能够激励生命本身的神圣存有(holy Presence)。      心中怀抱这份远见的人,会在各种物资、意见交流及互惠活动中,觉得更加自在及更有效率。因为他们的生命重心是根植於和平信念中,因此可以在暴风雨中保持宁静。他们运用自己专长及睿智的洞察力,在商业及政治领域中为钜变的来临铺路。而随著这奇妙的四分之一世纪次第发展下去,和平的意识也日益深化。还能有其他情况吗?他们会为所有接触到的对象带来和平。      我们尽可能地对受限於历史视野的人们宣扬这番道理,藉由那些我们偶尔附身其上、具有特殊转换传输功能的人们来传达讯息。我们不见得会一直附身在他们身上,但停留的时间也足够这些人灵思泉涌,创作出一些足以留传於世的艺术品,例如一首歌、一出电影、一篇文章或一部纪录片。由於电讯传输工具之助,有更多的人能在意识深处觉察到这知觉的波流,而我们所传送出的高频意识波,一直不断增强地以辐照的光能形式,直接射入人类的意识中。人们的注意力又再度经由集体潜意识被唤醒,转向那长期以来备受漠视的讯息波,而这讯息波本身会日渐加强,它那温暖的、以爱为中心的讯息波,也能渗透那以区隔及自我中心为主的冰冷讯息。      在某些人将能看得见的异象中,基督(Christ)正腾云驾雾端坐其间,而真知卓见(insitht)会如春雨般洒落在冬天坚硬的土地上融化积雪;偏见以及几世纪以来的海市蜃楼般的幻影,都将汇聚於真理之流中,被一路冲刷而下,暖化那冰封的历史之河,让那残存於冰河中的意识形态馀孽,像冰块般在急湍的波浪中彼此撞击,慢慢溶解掉,骤然间化之於无形。      新思潮和暖的甘霖,正均匀地洒落於人类意识场中,它带来温暖、光能,以及辐能(radiant energy)。而被唤醒的人们,在世界各地如雨後春笋般出现,俨然形成强而有力的新风潮、新河流及新支脉。当愈来愈多人接收到这些较高频的意识波,这股风潮将沛然莫能御之。新思想、新视野及新观点将成为共识,并在行动中付诸实现。人们心中的真理之泉——以及丰沛的精神能量——将会涌现。      一个资讯时代(An Information Age)将到临人间,但这会发生在其背後的工业化支架放大人类的各种盲点之後,它将带给人类前所未见的选择机会——以及前所未见的权力。各种问题间的冲突性加剧。极权统治的掌控也摇摇欲坠。民主政体如晨星般闪耀。人们的阅读书写能力也随之提升。      拜传播科技本身大量复制生产之赐,这些意识便能激励、唤醒人类,并进而潜入其下意识中发生作用。而在这之前不久,人类许多知觉仍是受到蒙蔽且残缺破碎。而在刚开始之际,人们对这些正发生中的意识转变,只有些微的察觉,但内心却又有一股蠢蠢欲动的幽微之感,兀自在受到文化制约束缚的坚硬外壳下沸腾著。      有些人将这些感觉与模糊的上帝概念联想在一起,但却只有少数人想到发生在眼前的这件大盛事,正是一股新意识风潮的展现——这意识觉醒、机伶,活力无限——像是一股潮流般直入社会的核心,深入人们的心灵中。      大多数的人都还无法用更宽阔的思考角度考量实相问题,以致看不清发生何事。他们的信仰系统太受限制,视野深度不够宽广,以致无法窥其全貌。他们发觉这股历史趋势及其汇聚的动力太过庞大,完全超乎其思考范畴。      只有少数人意识到这个人类历史或能攀上高举、达到圆满状态及完全实现时刻的到来。所有以前曾发生过的情况,可能只是正在发展的星球智慧的孕育期,但这对於禁锢於文化偏见中的人而言,仍是个过於浩瀚的视野及观念,根本无从想像。      然而,随著全球化无远弗届的影响力,有一群数目正激增中的人,已经敏锐地察觉到,除了目前社会中人们习以为常的政治及经济趋势之外,还有一股更深刻的趋势正隐然成形。      这些嗅觉灵敏的人已窥见,在超越语言帘幕蔽障的彼方,正展开各种如星火般此起彼落的运动。他们也已开始调整自己内在生命的层次。这些觉醒的人,并非聚集於任一个固定城市或国家。他们也不属於任何特定的种族或教派。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结盟关系或表面上的组织,但却可以在任何一个人们能够爱的地方找到他们的踪迹。      通常在他们觉醒的初始阶段,对情绪上的冲激会大於观念上的影响,但即便如此,已足以使那整合生命体(Unified Bing)的调和性思想及感性流入人们内心中而影响其决定。他们或许无法在心理上全盘了解这种影响力量,但他们的内在确实经验到某种悸动。他们的生活轨道将全然改观,进入一种崭新的生命中,那是一种他们能信任的生命。而且这方式确实管用。      目前有许多具备全球影响力的人正在从事这些有创意的工作,即使他们往往没有在观念上通盘理解,但因为他们已察觉以往那种消化资讯的方式既无效又没必要,而如今有许多新颖且更有效的直观式方法可用。这个活水源头是来自充满活力的纯粹讯息(pure imformation),而他们的作为所凭恃的是直觉而非文化制约。      这些没有一致意识形态的人,发现自己正处在最具战略性的位置,以纵览星球间能量转换及人类社会组织的主要系统架构。而所有这一切并非偶然。当那量子觉醒(quantum awakening)的瞬间到来时(或那之前不久),他们将会受内在的引导来行动,以减低各种提供人类生命必需品系统被破坏的可能性。      在集体觉醒那一刻到临之前,他们会接收到全盘了悟的讯息。他们将视自己的功能如同细胞或某种终端机装置(terminals)——目前没有适当字眼形容之——也就是那赋予他们及他们族类生命的大觉知的生物化身焦点(biologically incarnate focal points)。      经过数不清的世代之後,这些存在於各种频率能量阶里面,传递著讯息的天使灵体已经进入历史的电路中,引导著人类各种文化及组织上的发展。它们长期以来就影响著你们文明之神、文化滤镜及偏见的进化,因此,有朝一日这些文明束缚及偏见本身的存在,也会让你理解到应该超越它们,把目光朝向更远的地方,直探实相的核心。      我们的教育目标            大约在耶稣诞生前三千年,我们的教育策略中最有效的方法,乃是种种与竞技(sports)、农业以及与音乐相关的沟通管道。而近来,学术范围里的物理学、电学及其他现代研究领域,也参与其中作为管道。尽管我们使用的语言各异——而这些领域又各有其专业术语——但我们的教育目标始终不变。      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显示这股以当下生命为中心(life- centered)的觉知,要比受恐惧阴影遮蔽的觉知来得优越。我们努力地想要把人类注意力的重心,由自我防卫、以求生存为考量点的生活模式,慢慢地转移到以追求卓越为生命重心的风格。我们的影响力只能及於心胸较为开阔、并有热情追求真理的地区的人民。      我们无意改变人类头脑(minds)。因为头脑总是遵循心灵的激情而为。我们真正感兴趣的是打开人类的心门。      我们的教育手段必须要能对照出,以爱为中心的生活比只求生存的平庸生活更好,而以恐惧为中心的思维模式,顶多只能提供後者。我们的方法必须生动地表现出两者之间的强烈对比,强调合作远胜过冲突、折衷谈判优於对抗、原谅胜於报复,当下的清明觉知更是优於透过历史层层滤镜所得来的扭曲观点。我们的方法必须能够表明,上述行为是达成人类目标及符合人类利益的最佳途径。      自从我们第一次向苏美人的战士挑战,比赛看看谁才能将矛掷得最远(以使他们不致彼此干戈相向)那天起,我们就已经利用了竞技活动作为手段来驾驭人类的攻击性,将其导入更有创意的活动中。而当人类的攻击性被导入体育竞技中时,价值观就会产生微妙的变化。在许多文化中,这种价值的转变,需要好几个世代的时间,才能产生被社会接受的新行为模式,但这种转变终究会到来。      在本世纪中,人类意识最重要的转化是发生在世界各地的田径场上,在体育馆及游泳池中,在篮球场及溜冰场里,在大街小巷,以及我们自家後院里。这些地方,正是人类第一次发现自己直觉式本能的所在。      只要是在那些人类的攻击性能量被导向竞技场,而且彼此约定都能遵守游戏规则的地方,都能有这种转化发生。如此人类潜藏情绪所积悬的集体爆发性能量,能够在各种竞技角逐中宣泄,特别是极具破壤性的暴力倾向,可以不再进入恶性循环。      体能运动的功能之一,即是转化攻击性能量。另一项功能则是藉由建立在互惠基础上的公平竞争原则,使双方人马在活动中学习与服从——这或许只是个基本原则,但对於每个人觉醒的循环期而言,它却是个极重要的分水岭。具团队精神的运动其意义胜过个人性运动,因为它会鼓励参与者以团队为重(整体利益优先),并且要协助其他队员出击成功。这些竞技要求选手们的体能发挥到极致,并彼此砥砺,日益求精。有些体育活动的功用更已超越了转移人类的攻击性。例如棒球本身,就是一种臻至艺术境界的运动,有著寓教於乐的效果。在这颗璀灿的钻石表面,各种蔽障的历史盲点都会自曝其短,而对宇宙族群们(a universal species)极为重要的心理及情绪调适技巧,则受到奖励。      我们这群在各种教育过程中引导人类走向觉醒的灵体,偶尔会将我们的高频能量导入以爱为本源、并致力为人类谋取幸福的有组织的宗教结构中。但是发生在法蒂玛(Fatimas,译注;葡萄牙中部小村落,一九一七年,三位小女孩自称目睹圣母马利亚在其面前现身显灵,从此声名大噪,一跃而为圣地)及巴利斯皮蒂(Ballinaspittles)的显灵圣迹则不在此列;它们是例外而非常规事件。即便立意良善,想要建立灵性组织的尝试仍然鲜少成功,因为这麽做不仅蒙蔽了灵性,有时甚至变质为其自身所反对的东西。      就其本质而言,灵性组织的存在是多余的。它们所寻求的目标是原本早就存在之物。一个成功的教会只是过渡性的踏脚石,使人走向觉醒之路,而不该是使世世代代重复以往错误的绊脚石。      若把自己的生命重心放在他人的认知结构之上,便是落入了敬拜伪神的陷阱中。不论立意如何良善,这行为仍使你深陷於别人偏见的架构中难以自拔。因为那是以他人过去导向的知识为尊,而对自己当下的感受知觉却加以漠视。这是种对你自己及能唤醒你的造物者的怀疑。这些在经籍中已有记载:「那些看不见上帝示现的人只能看见偶像。他们眼中只见雕刻於石头及铜币上的偶像之美,而对周遭充满的生命之美视而不见。」      把自己生命重心放在人类组织里的人,是不会有什麽幸福可言的,而且他们只会对生命愈发不满。他们就像笼中踩著我执及自我打击信念转轮车的老鼠一样,永远转不出那个狭窄的小圈子。除非他们自己选择走下转轮,否则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因为他们本身有权决定要如何了解自己及这个世界,而无论这世界多受限制或蒙蔽,他们有权躲在自己选择的世界里面。      我们只能如过去长期照顾人类一般,由远处看顾著这些人,以便等待适当时机来打破他们的习性,给他们机会由更宽广的视野来看世界。但我们无法强迫他们改变。      任何持续性的改变都是由内在发生的。      最近这些日子,我们已在每个社区中发现一些人,他们开始质疑,在自己的文化所了解的实相外,是否另有其他真相?当这种质疑发生时,我们就有突破的机会,去抢攻一座滩头堡。这些地方正是我们能够(而且也确实)抢滩到达、发挥影响之处,而通常这些人很快就会进入初阶的觉醒状态,然後把自己的领悟以更合适的言辞表达出来作见证,使那些被幻相蒙蔽的人信服,因而也帮助他们觉醒。      在历史性社会中,这是艺术最主要的功能。随著艺术洞察力慢慢往下渗入不同的阶层中,其本质最终也会进入政治的层面。随後的转化会快速的发生——有时候甚至太迅速了。你可以在美国、法国及苏俄大革命中,看见这种转化过程的发生。由於在这些转化过程里,涉入其中的觉醒者人数太少,所以我们虽成功点燃追求自由的火苗,却无法在混乱中控制这场燎原之火。      任何动荡不安的社会中都有变数存在;而其不稳定的程度,会随著改革的速度及影响范围而定。巨变本身不见得总是负面的。黑夜结束、白天到来,就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一颗星辰也会干扰周围世界的表面。生物性的生命则会刺激、扰乱原本迟钝的非有机分子。      更高频清明的觉知意识,如今更自在地流入人类的思绪中了,以往模糊不清的偏见受到桃战而松动,被冲刷殆尽。我们必须引介这些清新的高频波流,但要尽可能以和缓方式为之。我们将这些新的觉知的能量释放入人类传统各个活跃的领域中,但真正的关键点还是在人们——以及其每分每刻所做的决定上,他们能决定这转化结果到底是清新宜人抑或是场灾难。      我们所带来的思维频率波,并不比仲夏烈阳下在树木根管中抽动的汁液,或是陷入热恋中爱人们的心跳,变动得更厉害。今日在我们波流中所传递的讯息,明日看来可能不过像是具有催化记忆作用的触媒,或燃起新意识热情的火花,但语言文宇并非真理。真理是永恒的,而诉诸语言的表达则否。真理是具生命力的,如同在溪岸旁怒放的奇花异草,或是潺潺流过的河水。      在这些传讯过程中,我们所共享的观点,是由永恒意识之流中所凝聚出来的一套法则。它们或许在当下的一刻是有意义的。因为它们在你归乡的途程中,提供你们休憩之所。它们是躺在你们面前的踏脚石,旨在引领你们跨越入意识的溪      流中,让你们由令人窒息的历史泥沼的潜意识之岸跨进意识之岸,在这儿,你们将明白当世界尚年幼时那意识的不分彼此。      当你们跨过这溪流之际,会注意到某些奇异的美景:在理解上的每一项收获,都会相对地带来复杂性的降低。当你们越具智苍便愈加单纯,直到有一天,你们再度了悟到这些对自身及世界的了解,其实来自於自己内心,它们不该被你们所受的教诲及听闻所污染,而应如新视野般清晰、山泉般纯净,晶莹清澈有如孩童清醒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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